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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徐庶当即冷笑不已,对着杨仪骂道:“小人因公而生怨,不远数千里,从巴蜀之西陲至京师。其舍尽家财,风餐露宿,上告京师。今尚书不理其因,而因疏中怨言,欲下罪治之,岂为人臣之礼乎?”
“尚书之所为,与贪官长吏有何所异?又或是尚书与小人有何大仇?不恤其情,而怪其罪。”
说着,徐庶扬了扬奏疏,讥讽说道:“正是因有尚书这等官吏,方逼唐侃口出北谒魏帝之言语?”
“陛下在上,徐江州安敢如此?”
杨仪被气得脸色涨红,说道:“君仅是江州刺史,有何官爵干扰尚书台理事。”
“杨威公,还不退下!”诸葛亮将奏疏扔到案上,沉着声提醒道。
杨仪敢怼徐庶,却不敢怼诸葛亮,唯有愤怒坐下。
徐庶朝着刘备长拜,说道:“禀陛下,中汉之末,贪官污吏横行,法度不得伸,庶唯持剑以报仇。今我季汉之世,岂能与中汉相同,臣请陛下免唐侃死罪,鞭挞三十以为治罪。”
徐庶出身不高,昔日自感有法难伸,方杀人报仇。后来被同伙救走,之后的他弃武从文,寄希望用法度而肃清天下贪官。
今徐庶见到唐侃行千里谒京上疏,岂能不为之共情?
“怨言之罪可免,触及陛下讳字之罪,岂能以三十鞭过之?”孙邵说道。
“陛下名中讳字,早些年无人不用。小吏粗鄙,无知而用,有何不能理解?”徐庶说道。
“这~”
孙邵看向榻上刘备,说道:“今下之事,还请陛下开口!”
愤怒消散的刘备,其脸色如常,问道:“不知仲邈、孔明,有何见解?”
“禀陛下,两汉以来,天子之名可避,亦可不避。”
诸葛亮持扇拱手,说道:“如中汉孝明皇帝庄,其臣班固修史时,曾将老庄之术,后改老严之术。然项庄、庄子等字未有避讳。陛下继位以来,未有下诏,细规姓名避讳之事。”
“陛下欲按旧制惩唐侃,可行;然欲法而言,陛下不可因讳字而治唐侃死罪。今请陛下三思而行,不可因怒而为之。”
霍峻起身而拜,说道:“禀陛下,昔前汉时,孝昭皇帝弗(刘弗陵)继位,因旧名‘陵’难以避讳,故去陵,而留弗(刘弗)。故而两汉以来,避讳与否,看天子之心意。”
顿了顿,霍峻说道:“臣有闻子产刻法于鼎,管而告之于民,百姓方知法而守。峻读古之典籍,窃以为法无明文,不得惩之。今唐侃之事,望陛下三思。”
两汉避讳皇帝姓名之事,或有执行,或没规定。不管是刘弗陵改为刘弗,或是刘庄避讳庄字,都是看皇帝喜好。
正儿八经所避讳的皇帝名,多是在官方层次上,如秀才改茂才,庄侯改壮侯,亦或彻侯改通侯。
刘备望着堂中诸卿,已是明白众人之意,无奈而笑,问道:“备字所用频繁否?”
“频繁!”
诸葛亮拱手道:“臣偶时书令,常有用之,但察觉之后,常有改用他字。”
“陛下讳字多有用于军中,臣有令将士改用他字。”霍峻答道。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