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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怔忡地点点头，目光下意识又看向杨星宇的背影。
杨星宇和钟星飞走在长长的走廊里，走廊旁边是一间间教室，透过窗户玻璃，能看见每个教室里，都有不同年龄的孩子在上课。
有的孩子已经十几岁，有的孩子只有几岁。
有的教室里在讲数学，有的在讲英语，还有的教室里在教跳绳、轮滑、画画这些东西。
杨星宇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经过一个个教室窗户的时候，都好奇地往里面看两眼。
就像是来找自家孩子的家长。
然后，在经过教画画的教室窗口的时候，他还真看到了自己的两个女儿——戚玉珍、戚玉宝。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丫头，都穿着粉色羽绒服，小大人似的，坐在两个小凳子上，低着头在面前桌上的画纸上，胡乱画着什么。
看见她俩，杨星宇的脚步立时就挪不动了。
此时，钟星飞顺着杨星宇的视线，也看见那两个小丫头。
钟星飞下意识看向大哥，发现大哥这个时候的眼神格外柔和。
杨星宇下意识往窗边走近一点，隔着窗户玻璃，终于看见两个小丫头在画什么。
一个在画圆圈，大圈套小圈，小圈叠大圈，一圈一圈又一圈，仿佛无穷无尽，这样的圈画多了，就像是在画一个黑洞。
另一个，不知道是玉珍，还是玉宝，则在东一笔、西一笔，在纸上乱涂乱画，不是还用手里的笔在面前的纸上戳几下。
戳着戳着，她的小脸上就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是两个灵魂画手！
杨星宇眼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心里给这两个丫头，已经贴上“灵魂画手”的标签。
话说，这两个姑娘，头型、眉眼轮廓上，杨星宇都能看见自己小时候的影子。
这两个丫头，证明了他家的基因很强大。
而戚美澜的容貌，在这两个丫头身上，则很难找到影子。
就这两个丫头的长相，他看了，完全不怀疑这俩丫头可能不是自己的种，实在是太像了。
就连发际线的高度和形状，都那么像。
每次他来这里，看见这两丫头，他都挺疑惑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些男人会被女人骗到帮奸夫养孩子多年，都没有察觉的地步。
“大哥，哪个是玉珍？哪个是玉宝？你分得出来吗？”
这时，站在杨星宇旁边的钟星飞低声询问。
杨星宇没有看他，眼睛依然看着教室里的两个女儿，只是微笑反问：“你认得出来吗？”
钟星飞摇头，笑道：“认不出来！这一模一样的，怎么认啊？”
杨星宇：“左边那个是玉宝，右边那个是玉珍。”
钟星飞好奇，“你怎么认出来的？”
杨星宇嘴角的笑意扩大，“玉宝左手户口那里有一颗芝麻粒大小的小痣，你仔细看就能看见了。”
钟星飞好奇望向左边那丫头的左手虎口，顺着话题问：“玉珍手上没有？”
杨星宇点头，“嗯，没有。”
这两个丫头确实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