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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剑手的优势,是年轻力壮,斗剑越到后面,越能显出体力,对于老将来说,拖越久就越吃亏。但比剑不是拔河,并非力气大就可以赢,更多的是要看经年累月积累的技术和经验,这才是决胜的关键。只要可以倚靠老辣的剑术,尽快刺伤对方持剑的手,就可以大获全胜。想到这里,瞳剑悯脑里已经打定主意,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缓缓站起来,沉声道:\"将来你要是被我生擒了,我也给你这样一个机会。\"扫视帐内一眼,沉着地走了出去。
凤鸣这才松了一口气,软软靠回床上,后臀一碰床垫,立即惨叫起来,\"啊……好疼……\"
容恬赶紧过来,帮他小心安置,心疼地怪他:\"要你好好躺着,你跳起来干什么?\"
凤鸣刚才以为容恬要杀瞳剑悯,大惊之下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这个经历过容恬强烈\"疼爱\"的身体不可以随便挪动,此刻正不得不承受\"纵欲\"的恶果,疼得龇牙咧嘴,听见容恬这么说,立即用充满控诉的目光瞪视容恬,\"要不是你,我用得着这样躺着吗?\"因为太后还在一旁,声音只能压低。
锵!
一声短促的兵器交击声,忽然从透过厚重的帘门传入帐内。
两人知道外面空旷沙地上的决斗已经开始,都停止了低语,聆听外面的动静。凤鸣学剑的资历远远比下上容恬,也不如瞳剑悯这样的老将,隔帘丰眯着眼睛听了半天,只偶尔听见一两下金属碰击声,时大时小,实在听不出个什么来。他眼角转动,朝一直静坐在旁的太后瞅了一眼,又看看身边正仔细听着外面的决斗动静的容恬。
容恬虽然也是隔帘听音,却时而点头微笑,时而叹息,隔了一会,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可惜,子岩毕竟年轻,有点心浮气躁,不然这招已经足以让瞳剑悯弃剑。\"
凤鸣非常惊讶,又羡慕又佩服,半信半疑地问:\"你真的光听声音就可以猜到他们的招数?\"
容恬忍俊不禁,\"就算师傅也没有这样的本事,我只是哄你玩的。\"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后又一本正经道:\"不过我猜子岩会让瞳剑悯弃剑,却是很有把握的,要打赌吗?\"
凤鸣看见他一脸诡异的微笑,连忙摇头,\"打死我也不赌。和你打赌,不管输赢都是我倒霉。\"
两人低语这片刻,外面逐渐激烈的兵刀交击声已经骤然停止。容恬视线转向一旁,淡淡道:\"进来吧。\"
帘门应声而揭,子岩首先大步跨了进来,恶战后呼吸还有点急促,宽厚的胸膛一起一伏,剑已经回鞘,就插在腰间,入了帐篷见到容恬,对着容恬微微一躬。
\"赢了?\"凤鸣从容恬身后探出半个脑袋问。
子岩朝着他轻轻笑笑,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算是回答了。
跟在子岩身后进来的,是脚步沉重的瞳剑悯。刚才容恬递给他的宝剑已经不在他手上,他空着双手,有点失魂落魄,灰败的脸色让他看起来似乎老了很多。
进帐后,瞳剑悯首先将目光投向脸色一样难看的太后,许久,才缓缓转向容恬,\"我输了。\"
容恬问,\"你知道你输给了谁?\"
\"知道。\"瞳剑悯道:\"一个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