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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霆枭吸了口烟，手指轻弹，将烟灰抖落，漫不经心的问：“说了些什么？”
“问你和苏小姐在一起开不开心。”时夜说着，小心的看了一眼慕霆枭的表情。
慕霆枭微仰着头吐着烟圈，烟雾缭绕之下，他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难以琢磨。
时夜不知道此时的慕霆枭在想什么，但他已经完全能确定，慕霆枭并不是真的不爱沐暖暖暖而移情到了苏棉身上。
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他也懂。
他觉得，慕霆枭就是在密谋着什么事，而这件事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一个人做。
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自己深受慕霆枭的信任，可这次的事慕霆枭一点风声也没有透露，要不是他经过沐暖暖提醒发现了异常，肯定到现在也还是一头雾水。
可这次，慕霆枭没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也没告诉顾知衍，甚至对沐暖暖也那么狠心。
房间里安静下来，慕霆枭也没有像时夜想象当中那样发怒。
“呵。”半晌，慕霆枭低笑了一声。
这笑声没有以往的嚣张和自信，反而透着一丝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