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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疼。” “你不会是让我现出去给你到地下商场买一条吧。”凌霄笑起来,躺床上懒洋洋地说。 “算了,我可以挂空档。”我拿起衣服套上。 “你穿我衣服也不大啊。” “屁话,老子不比你瘦。” 凌霄从床上跳下来,我脸上啄了一下,往浴室跑:“我3分钟解决。” “大?” “晕死,洗澡。” 今晚上月亮不错,我站街边抬头看了一眼,又大又圆,隔着树梢挂着。凌霄也跟着我抬起头:“你看你看,月亮脸……” “哎哟我操,”我往四周看了看,还好没人,“青山墙倒了啊!” “嗯,墙一倒我第一个冲出来找你了,想死我了,”凌霄口袋里摸摸,“哎,没糖了,先去趟市吧。” 我拿出烟递给他:“来享受一下没有棒棒糖美好生活吧。” “不要。”凌霄倒是意志坚定。 “真不要?”我拿出一根点上,喷了口烟到他脸上,“确定?” “哪有你这样人啊。”凌霄皱皱眉,挺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是我认识凌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悠哉游哉地大街上闲逛,暂时忘掉了一些我不能忽略事,比如我爸。 “去吃田螺!”凌霄拍拍我。 “你吃辣不是过敏吗?” “有没放辣椒那种,你是外地人?” “老子是外星人。” 田螺因为据说里边住着个姑娘而成为一种美好东西,小时候总是不忍心吃,长大以后吃起来却相当不客气。吃田螺其实有点像嗑瓜子,很容易形成强迫症,一个接一个,辣得半死,嘴却一直不停,拿起来,把盖去了,舌头顶一下,然后一嘬,壳一扔,拿下一个,如同流水线上工人。 我跟凌霄埋头苦吃了十几分钟,居然一句话也没说。 “以后不吃这东西了。”他皱着眉。 “嗯?” “嘴太忙了。” “嗯。” “以后晚上去江边喝茶得了,还可以诉说衷肠。” “嗯嗯。” “乔杨。” “嗯?” “别吃了,就嗯嗯。”凌霄伸手把我面前一碗田螺拿走。 “就鼻子有空,就嗯呗。”我擦擦嘴,辣麻了都。 “过两天杜心宇走,你说我要不要送一下他?”凌霄托着腮看着我,表情跟幼儿园里天真小朋友一样严肃认真。 “去送吧,好聚好散。”我一边擦手一边装着很大度样子表态,其实心里百十来个不情愿。 “嗯,我也不想弄得太僵,之前一直也没怎么联系,就是每年生日他会打个电话来问问,我一直都不知道他跟猫分手事。” “每年生日,他当你是烈士陵园呢,一年一次。” 凌霄笑起来,递给我一听可乐:“你说话这么损呢。” 吃完田螺,我们打算再换一家吃烧烤。田螺这个东西,吃得嘴都动不了了,肚子里还是没货。拐出这条街,经过一个豪华酒店,就是河边,那里有个烧烤一条街,招牌上写着烧烤集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