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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虽然心动,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坐在那里看着。
肖诗语远来辛苦,来了之后又辛苦了一番,现在膝盖上面的淤痕还很明显,他可不想表现的太过禽兽。
在肖诗语吃完饭后,饭盒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两个人便躺在床上休息。
没有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就是相依在一起,然后严鑫向肖诗语讲起了同时跟冯曦和肖诗语分手的事情。
当时他的忐忑,他的担心,还有他的难过,都一一的和肖诗语说起来。
什么都没有隐瞒。
他对肖诗语没有什么好值得隐瞒的,他们的关系并不是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肖诗语本来就知道他脚踩两条船的事情,说这些也不会破坏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形象——本来也就那个形象。
时间也才过去一两天,可是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已经能够以一个旁观者的口吻来讲述那些事情了。
有时候甚至还会笑上一声——在描述自己窘况的时候。
当然,并不是开心的笑,而是苦笑,是自我嘲笑。
可是能够自我嘲笑,也说明情绪稳定了下来。
在这件事情中,他本来就做得很不对,自我嘲笑一下也没啥问题。
“我啊,还是太贪心了一些,两个都舍不得,两个都想要,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把她们两个都伤害到了,一个都没有留住。”
他这样对肖诗语总结。
说完后,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
“人啊,还是不能太贪心,要知足才行。”
肖诗语安慰他:“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要这么想——也许下一个会更好呢?以后的人生还那么长,留不住这一道风景,难道以后就不能遇上更好的风景了吗?至少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用老是担心怎么来向她们隐瞒对方的存在了。”
严鑫苦笑了一声:“确实有这个好处,我现在是得到自由了。只不过我的自由是以伤害她们两个为前提而获得的。”
“这个是不可避免的,”肖诗语道,“在你同时喜欢她们两个的时候,这样的伤害就不可避免了,早一点来,迟一点来,没有太大的区别,我觉得早一点来还好一些,至少以后不用提心吊胆了。”
“是这样的,”严鑫道,“就在这之前,我天天还在焦虑着奥运会开幕式陪谁去看呢——之前就分别答应了她们两个,要陪着她们去看,现在倒是不用焦虑了。”
肖诗语拍了拍他的手:“这不就是了吗?反正都是躲不过的。”
眨了眨眼睛,又问他:“那下个月的奥运会开幕式,你还想不想去看呢?”
严鑫明白她的意思,道:“这是第一次在咱们国家举办的奥运会,我们有生之年,也许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我当然想过去看一看。”
肖诗语没有说话,两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表情有所期待。
严鑫握住了她的手:“到时候你应该有时间吧?要不我们一起去京城看奥运会开幕式?”
肖诗语眼睛里流露出笑意,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好啊!只要你愿意,不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都会推掉,就陪着你去看开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