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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突然变大，何薇僵了下，连忙点头。
“还有，不准再喝酒。”叶海看着她顺从的答应，神色缓和下来。“行了，别再哭了。”
何薇拿毛巾把眼泪擦干，泪痕是干了，可委屈仍在。叶海看着她抽噎的委屈模样，伸出手想把她搂过来安慰，可是……
何薇像看见怪物一样，迅速闪开，向后面辙去。
她的反应过激了。
但是，可想而知她有多么害怕他。
悬空的手，慢慢放下。叶海凝着她惶恐又畏惧的眼神，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发脾气？”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不好，两个人之间刚刚缓和的气氛，又绷了起来。
何薇低着头，坐在床角，不敢靠近他。“对不起……”
“道歉？你知道自己错了？”
“嗯……”
“错哪儿了？”
“我不该去找韩杰……不该去他家里……不该跟他吃饭，喝酒……不该睡在那里……”何薇机械性的喃喃重复，静凝的目光没有焦距。“不该不告诉你……不该和你吵架……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
“还有？”
何薇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
叶海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什么气也没了。“不该哭鼻子。”
“对不起……”
他好像真的吓到她了，他还从来没看到她这么顺从。叶海看着她又把头低下，小小的肩膀不住发抖，很想把她抱过来，说点安慰的话，不过……
把她弄哭的人好像是他。
“知道错了就好，记着别再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不会了……”
受到这样的教训，她还敢再惹他生气吗？强暴的手段都用上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他要杀她，她都不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