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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里面装得根本不是黄金,也许是铁块,也许是石头,总之是他们故意放出的烟雾弹,让我们以为劫匪已经将黄金带走好,其实刚才报警电话也许被他们截获了,他们扮成警察的样子顺利的进入金库带走我们的黄金,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好厉害的阴谋,好完美的计划!一亿美金的黄金就这样被他们抢走了。”
皮埃尔说的一点儿不假,事实上这个时候真正的劫匪正开着警车载着一亿美金的黄金,在苏黎世街头招摇过市的赶往一座私人机场。
皮埃尔的脑子一点儿都不笨,只不过现在才知道还是晚了点儿。
咔!
天网完全不知道魁首是怎么把那只该死的手提箱从机关密布的保险库中取出的,因为叶承欢烦透了他杀猪似的惊叫和劝说,毅然的摘掉了视讯传输的墨镜。
天网在听到“咔”的一声打开手提箱的声音时,接下来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魁首,怎么了,你没事吧,魁首,听到请回答……”
他叫了半天,耳麦里才传出叶承欢不耐烦的声音:“我还没死,你能不能把分贝调底点儿。”
听到对方的声音,天网才长舒一口气:“您打开了手提箱?”
“嗯。”
“您看到了什么?”
过了半晌,才听到叶承欢淡淡的道:“我想我们上当了。”
世界上有几条最著名的金融街道,这些街道从某种意义上是一个国家的另一张面孔或特别性格。
华尔街呈现或侵染的是脐下三寸、伦敦似资本的**时而丰盈时而干瘪、苏黎世则是以服饰掩藏着金钱的真相。
由此凸显华尔街的侵略性和资本的贪婪本性、狭窄的伦敦城则渗透着老牌资本主义的老道和狡诈、苏黎世因内生服务取胜显得严谨和死板。
尽管不可避免地具有共同的投机本色,但相对而言,苏黎世金融则散发着典型的欧洲绅士气质。
一艘白色的帆船游艇正行驶在平静的苏黎世湖面,刚好和米腊博家族那座辉煌的庄园别墅擦肩而过。
叶承欢坐在宽大的白色甲板上,手里提着一瓶瑞士有名的绝对牌伏特加,迎着湖面的风,望着遥远的天际线,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灌酒。
在他旁边则是一身老绅士装扮的普罗米修斯,正是早些时候带着所谓耶稣圣杯前去苏黎世银行的那个老人。
当然,所谓的圣杯当然是假的,只不过银行不是典当行,自然不会对客人存储的物品验证真伪。
打劫金库只是一个庞大的烟雾弹,为的是将银行方面所有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好给魁首进入那间保险库争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