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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太太这么问，柳莞眼神闪了闪，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老太太，咽了咽口水，努力保持着音调不变，说道：“还是跟以前的样子，不过这段时间她不再吵闹了，听每天去送饭的女佣们说，张阿姨每天都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嘴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是在讲什么。”
“她还能讲什么？”老太太冷冷的笑了一声，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道。
在老太太眼里，张美叶也就是个不用花钱的管家而已，除了她是郁少漠的妈妈，这点身份有点价值以外，其他的没有一点老太太能够看得上眼的地方！